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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了留芳的话，宁远愣住了，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，仿佛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血色。
他的嘴巴嚅动了一下，似乎有些犹豫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宁远此时的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挣扎，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真相。
他一直以来都认为留芳是人类，他们的感情也是基于这个认知而建立的，但是现在，这个认知被彻底打破了。
留芳看着宁远痛苦的表情，心中不禁感到一阵痛楚。
蛇妖见宁远犹豫不决，大手一挥，一道光晕迅速朝宁远击打而去。
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狡黠和阴冷的笑容，仿佛在期待着看到宁远被击中后的惨状。
然而，令他没想到的是，留芳竟然毫不犹豫地挡在了宁远的身前。
蛇妖最后一刻只好改变方向，将光晕打在一旁的墙上，避免了直接击中留芳。
“为什么？”蛇妖越见疯狂，他想不到，留芳竟然还是那么护着他。
留芳看着蛇妖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，然后朝着蛇妖说道：“蛇越，放了他。”她的声音虽然轻柔，但是却充满了力量和决心。
“他都不爱你了。”蛇妖看着留芳，眼中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。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苦涩和无奈。
“我与你相处了那么多年，我们都是妖，你为什么一定要爱上这个人类？到底是为什么？为什么你看不到我？”
他愤怒至极，情绪激动地朝着坚硬的墙壁发起猛烈的攻击。每一次重击都带着无尽的怒火和力量，仿佛要将所有的不快和愤怒都倾泻在墙壁上。
墙壁崩塌，落下一地的碎石。
林星川一个吃瓜群众差点被那些碎石给埋了，只得换一个地方躲避，不得不说，和疯子过日子，心理状况一定得好。
而此时的蛇妖满脸痛苦和悲伤。
留芳看着蛇越，脸上露出一丝苦笑，轻声叹道：“蛇越，你不懂情。”
“你说我不懂情，我愿意为你付出一切，而他呢？”蛇越的眼底闪过一丝疯狂。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。
“他不过是一个废物，你为了救他，甚至不惜将自己的妖丹都送了出去，结果在他昏迷的时候纳妾，得知你是妖后他根本无法接受。这样的人，你竟然还爱着他。”
留芳沉默了片刻，然后轻声说：“蛇越，放了他。”
蛇越冷笑一声：“如果我说不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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